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开,不得已只能扯开嗓子喊。
这才听到里面有人走动,然后门打开,韩个个白着一张脸说:“我以为是鬼呢,大半夜的,敲什么门,你不能提前打个电话?”
我苦笑着说:“我电话早丢了,你不是知道了吗?”
她“哦”了一声,在我身后把门关上说:“我以为你也住在宾馆里呢。”
我回她:“开什么玩笑,我在县城里,把媳妇儿扔这儿,自己去住宾馆,我疯了。”
韩个个没说话,拎着水壶去坐上一壶水,回来后就安静地坐在床上玩手机。
还是按不住自己对小七的不解,于是问她:“晚上你跟那个叫小七的在医院里说什么?”
韩个个支吾了两声说:“没什么啊,她就说给你的是救命的药。”
我告诉她说:“我听李平道长说她是一个狐狸精,你要小心一些,不过奇怪的是她把药给我的时候为什么什么话也不说,反而要后来跟你说呢?”
韩个个还是声音不清晰地回我:“我怎么知道?”
我看着她问:“上次你跟我说的跟她谈什么咱俩分手条件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