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她就是故作神秘呗。”高峰非常不屑地评判道,痞子味又上来了,如同在曲里拐弯的烟筒里转悠了半天之后才找到出口的那一抹浓浓的炊烟一样,纵然熏不着别人,也把自己给熏晕了。
“我觉得吧,”桂卿隐忍着心中尖尖细细的不快,蔫蔫乎乎地说道,他现在根本就没工夫仔细盘算自己的事情,而是得抓紧替好伙计消除心中的困惑和愁苦,“既然古人都说了,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那么你就应该站在泥的角度去好好地理解水,似乎这样比较好一些,而不能一味地按照自己想法来处理问题——”
“我呸,她就是水泥!”高峰突然叫道,是开玩笑吗?
“你是说她介于女人和男人之间吗?”桂卿直直地问起来,然后又自答道,“那种人是女博士,不是她,你理解错了。”
“她还不如女博士呢。”高峰又道,是唾弃吗?
“可是,你喜欢她呀,那种似隐似露的特点,若即若离的感觉,都把你迷得不撑,不是吗?”桂卿柔和地揭省道,似乎这样很好玩,而他又特别贪玩,或者特别精于此道,“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就越是惦记着。如果有朝一日得到了,反而没什么意思了。人啊,就是这样,这是人的本性之一,谁也摆脱不了。”
“贱人啊,我就是天生的贱人,没办法。”高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