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的事。”
“我劝你适可而止,不要给我糊涂下去。”
“您从没为我考虑过,有什么资格劝我适可而止。”
一句没有资格,让周父胸口震怒,突然佝偻起背,剧烈咳嗽起来,周宴脸色变了变,赶紧过来搀扶时,被周父一把挥开。
“我没资格劝你,你也没资格扶我。”
“爸。”
听到动静的周云遥跑进来,一把扶住周父,同时拧着眉看了眼旁边的周宴,担心着周父的身体,她到底一句斥责的话都没说,扶着周父走出客厅。
江南知站在院子里,见两人出来,也赶紧小跑过去,扶住周父的另一只胳膊,一直将周父扶上车,周云遥开着车,紧张道,“爸,你好点没,我们现在去医院。”
周父坐在车上平复了好一会儿,说,“没事,就是刚才气狠了,一口气上不来,呛住了。”
周云遥闻言皱眉道,“来的时候我不是给您交代了的吗?别骂他,您骂他有什么用,周宴什么性子,您还不清楚,他要是肯听,就不可能会有这次的事。”
“他就是不肯听,我也得骂,我是他老子,他做错事,连我都不骂了,谁还敢多说他一句?”周父说完,看向江南知,叹了口气说,“南知,委屈你了,周宴这个混账东西,谁也没想到他能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