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活着，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
他笑着，和封年爵的视线撞在一起，丝毫不颓然。
云萋萋隐约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过了好一会儿，封启明突然笑了一声，“大哥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做什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死不如赖活着，大哥你应该也多活几年吧？”
封年爵盯着他，没说话，森冷的黑眸闪过一抹杀气。
封启明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像父亲这么活着，是真没什么意思。”
云萋萋挑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启明也没什么心思吃饭，他将空杯子放在桌上，“大哥，你和嫂嫂慢用，我就先回房了。”
说完，便站起来往外走。
“封启明！”
封年爵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他看着封启明的背影，刀削般的薄唇勾起一个弧度，“你若是还摆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帮帮你！”
封启明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大哥多想了，我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我心里明白着呢。”
他眼里泛着戏谑的笑意，挑衅的抬了抬下巴。
说到底，他和封年爵其实也差不到哪儿去，不过，都是一个棋子罢了。
冷冷的哼了一声，封启明转身走了出去。
云萋萋看着封启明离开的背影，心里越来越觉得这家伙特别的莫名其妙。
看来九爷让自己离他远点是正确的。
她看向封年爵，“九爷，我……”
“具体说说，你和封启明第一次见面是怎么回事？”封年爵打断云萋萋的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