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韩骧老贼会趁着这段时间搅风搅雨。”国公夫人有些担忧,相比较韩骧,她还是希望太后能够能够稳固朝纲。
“怕什么?自古以来,都是手上有兵的人有话语权,有咱们几个支持,韩骧他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来,只能够耍耍嘴皮子功夫。”
“可如今西凉战乱,内忧外患地,韩骧会不会和别国势力有什么交集?”国公夫人有些担忧,担心韩骧会趁乱倒向他国。
“不用担心,虽然对韩骧这个人我也是深恶痛绝,可这个人还是有大是大非的,通敌叛国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相同的话也发生在御书房,姜蝉淡淡道:“哀家和韩骧的斗争是政治方面的,可是韩骧这个人,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有是非观的,通敌叛国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毕竟像他这样的老臣,如果没有是非观,也不可能宦海浮沉这么多年。”
许公公:“娘娘似乎很了解韩大人。”
姜蝉:“谈不上了解,哀家只是觉得韩骧功利心权力欲大而已,倘若异位而处,哀家可能会比韩骧做地更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