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止也轻笑一声：“你和他说本尊是妖言惑众的术士了？”
宁九儿在他怀里摇头：“没有，我如果说了，那不就证明我就是戚九鸾了吗，当初……你也是这么把我认出来的，对不对。”
易止点头一下，摇头两下。
宁九儿不解：“你不是因为这句话把我认出来的吗？”
易止道：“不完全是，当本尊听到宁九儿这个名字时，就有些确定了，再见你模样，听你说话，看你作为，更加确定你就是本尊心中所念。”
“是吗，易止，你可能是在骗我。”
“为何如此说？”
宁九儿笑笑：“因为你是妖言惑众的术士呀。”
易止一听，也跟着笑了。
“也就只有你敢说本尊是妖言惑众的术士了。”
宁九儿蹙眉，换了个话题：“那么，你能告诉我赵白吟怎么了吗？”
易止定住，把手摸到宁九儿的小腹处，道：“她这里，长了个东西，八个月以后就会出来。”
宁九儿一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该不会是……”
“是，正如你所想的那样。”
易止不快不慢说出实话来，宁九儿吃了一惊，又皱眉问她：“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