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茹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她说：“犯得着这样吗？”
“犯得着，太犯得着了！”
陈青茹摇摇头，只好让他去倒水。
他把水倒了来递给陈青茹，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笑得嘴都咧开了，陈青茹轻轻拍了下他的手，笑着对他摇头。
两人之间的坚冰，仿佛已彻底消融。
后来上了车，他们也都默契地不再提一句离婚的事儿。
宋卫明乐得简直想哼小曲儿，当然他没有哼，只是抓方向盘的手随节奏打着拍子，时不时看一眼陈青茹的肚子。
陈青茹对他这傻样儿只当没看见，心底却是在默默偷笑。
“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吧，”宋卫明激动说完，立刻拨通了刘春梅的电话，陈青茹甚至来不及阻止。
“妈！”
“诶，你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不是在上班吗？”
“今儿周日。”
“哦，对对对，瞧我这日子过的。”
“亮亮怎么样了？”宋卫明问。
“恢复得挺好的，你们呢？现在天气凉了，多加点衣服，别感冒了。”
“知道了妈，那个……咳咳咳，”宋卫明看了眼陈青茹，然后对着手机郑重其事地说：“妈，青茹怀孕了。”
“怀孕了？那好啊！”电话那头传来刘春梅的笑声，还有“老宋，青茹怀孕了”的大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