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淮言的视线逐渐虚焦,然后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小巧的鼻梁上,还有那双红而不艳的唇上.....
“大人,这一章您还没看完吗?”沈初觉得奇怪,她已经来回读了两遍了,少卿怎么还没看完。
蔺淮言身子一正,似乎在沉思,然后义正言辞道:“我在想其中症结。”
沈初蹙眉,“老陈知州记载的这件悬案里,仵作验尸里说枕部有击打伤,瞳孔放大,面部和手指发紫,肯定是他杀。”
蔺淮言这才知道自己手上的这本竟然是陈佩之父亲陈徽启当年记载的那宗案卷。
“所以京城府衙当年是错判,如此看来老陈知州的死肯定有问题。”沈初自言自语道。
蔺淮言点头,“而且我在库房内未找到京城衙门关于那起案件的记载,应该已经被销毁。”
“大人,这案件查起来有些麻烦,一来陈徽启的死没有报官,无任何记载,二来除了章迟外没有其他知情人,若章大人不配合,这案子也查不下去。”沈初为蔺淮言上完药,收拾剩余的药膏递给蔺淮言,叮嘱道:“一日三次,连续涂抹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