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见赵鲤无事,松了口气,正想上前补刀,就被赵鲤制止:“把这畜生绑起来。”
赵鲤在富乐院带回的小狗阿黑养出了感情,一见人,尾巴就摇成风扇,赵鲤不忍再从它身上取血。
眼前这条黑狗,正好可以用来当血库。
“回去寻个铁笼装了养上,以后方便取血。”
赵鲤不放心,怕有哪个嘴馋的偷了炖火锅,特意叮嘱了一句。
李庆点头称是。
赵鲤这才在屋子里梭巡了一圈,扯下一块幔帐,搭在哭泣不止的侍女肩上,将她裹住。
或许是因为赵鲤是女子,这抖得跟筛糠一样的小姑娘扯住赵鲤的衣摆不撒手。
赵鲤轻言安慰了她两句。
却听一阵哗啦声。
肥猪一样的王元庆拍着脑袋从碎木头里面坐起。
“疼——”他扯着粗嘎的喉咙开始哭嚎,“我告奶奶打死你们。”
他还没有意识到当前的状况,无赖幼儿一般,坐在地上,双脚蹬踹。
他的裤子褪到了脚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