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冷笑:“照你这么说,你清白得很?”
清白吗?似乎也不怎么清白。
魏恒没看出他笑容里的讥讽似的,只淡淡地道:“你知道江浔吗?”
“哪儿的人?把身份证号码写下来。”
魏恒一怔,被逗乐似的笑出声,但只笑了一下,那笑声就沉到了胸腔里面去,他怅然道:“他没有身份证号码,也没有身份,他才是罗旺年资助读书的人,是以前的魏恒。如果你想找到他,可以在我们待过的孤儿院里找一找,或许会有他的踪迹。”
楚行云皱眉:“以前的魏恒?难道还有两个魏恒?我怎么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没错,这个故事的确太曲折也太荒诞了。其实我们都在说故事,只是你说的是你相信的,而我说的是我相信的。你刚才说的故事其实还有另一个版本,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说给你听。”
楚行云坐直了,向他抬抬下巴:“说。”
魏恒便把自己的故事说给他听了,无论他信不信,无论这故事听起来多么荒诞离奇,多么具有戏剧性,他都一字不落地说给楚行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