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嬴?”晏画也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也纳闷起来。
谢拂池也不知怎么说,她低着头看掌间光影流转,道:“那昙花本不是给我吃的,我得去问问时嬴,兴许是跟他有关。他应该醒了罢,我去问问。”
现在两个人见面恐怕也不适合谈什么正经事。晏画追出去,刚想喊住她,背后一个华丽的声线幽幽道:“你还怕时嬴吃了她不成?”
她见了鬼一样回头:“闻昼,你怎么进来的?”
妖君打个哈欠:“走进来的。”
“滚出去!”
“不。”
“……你别给脸不要脸。”
“……”
时嬴闭着眼,合衣躺在榻上。过度消耗灵力让他的额间的神印都开始若隐若现。
房间内陈设简洁,唯有那张榻还算宽敞,榻前小案摆着一只琉璃花瓶,里面的桃花已经枯萎,瓣瓣纷落在案上。
谢拂池掌心溢出一丝灵力,却无法使桃花再度开放,不由叹气,她的术法始终一如既往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