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现场安安静静,然而奴籍者们禁声了,但是手上的动作没停下。
“别急别急,一个一个的来,一手交钱一手给竹片。”
钱阳鑫在一文铜钱和竹片的交替中忙碌着。
这时钱阳鑫见识了奴籍者藏钱的方式了。他们藏钱的方式可是五花八门,有的含在嘴里,有的缝在衣服里,有的夹在脚趾间,有的塞在菊花里。
特别是菊花藏钱的,当他掏出一文铜钱时,钱阳鑫愣住了,对保利群道:“你去把这钱收了。”
“大哥,我不要。”
“不要你就别出去。”
不得已保利群才接下这枚臭着特别味道、有着特别颜色的铜钱。
“你的竹片,你姓名和身份信息。”登记好后,钱阳鑫道,“下一个。”
“大哥大哥,没有一文铜钱用其他的东西抵价可以吗?”这时有奴籍者道。
“可以,不过前提是那东西值钱。”
“当然值钱。”那人张开嘴,把手伸进去,接着面容一缩,手一放出,一颗由白银铸成的牙齿赫然被捏在两值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