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高见。”我附和道。
他越发有点自得,就滔滔不绝地谈起了他读《三国演义》的体会。我洗耳恭听,不时地点点头,表示认同。我趁他高兴,就说有一封上面转来的群众来信。他问我什么内容,我轻描淡写地说了说大概意思。他问我:“信呢?”
“在这儿。”我说着双手把信呈给他,他看着看着蹙起了眉头,我想。一场暴风骤雨怕是不可避免了,就有点局促不安,捏巴着自己的指头。不料他看完信,呵呵一笑,把那信顺手丢进废纸篓里。
“你信吗,这种事?”他问我。我当然不能说信,但我也不想说不信,就傻傻地一笑,想搪塞过去算了。正想着怎么脱身,有人敲门,宦海淳喊了声进,应声进来一人。我一看,是张亚生,他刚要和宦海淳说话,见我也在,就先走过来和我握握手,之后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去。我和他说着话,搭讪着出了书记室,回到我的办公室。刚一坐下来,秘书长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