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他们轮换真正对他们有利的，不是体能和状态，而是其他的东西。”顾立成回答。
“我明白了。”张开卷突然喊了起来。
“我也明白了。”谢东平也立即点头。
张开卷瞪了谢东平一眼——你怎么就明白了？
“那你先说。”他对谢东平说。
谢东平也不客气：“比赛的状态是有惯性的，尤其是对付对手，越是时间长，就会越熟练。而搬山队一直在换人，同时每两次的进攻组合，特点绝对是截然相反的——有时候是以董林为核心，高举高打，有时候是换上几个速度快灵敏的，打快速灵巧的进攻，有时候是上几个脚下技术出色的，打控制球……一场比赛的战术这样换来换去，固然会给他们自身造成困扰，可是对防守一方造成的困扰会更大！”
看到谢东平还真的看出来了，张开卷立即就把话头接了过去：“更重要的是，搬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轮换，他们再怎么轮换，场上都有步青云这个主心骨，而海丰呢？他们一直没有换人，那几个人再出色，一会要和对方进行力量对抗，一会要和对方拼速度，一会要和对方比脚下技术……就算他们这几方面都不差，这样的换来换去，怎么也会有被打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