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主位上坐下来,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
“所以也正好是要去见张大人说一声,我明天一早就去登州。”
“那样最好。”
张汤依然那副水泼不进的模样,也不正眼看徐绩,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话。
“徐大人,有几件事我需要提醒你一下。”
张汤缓缓道:“第一,这个案子为何晚报,这其中有没有什么问题我暂时不问,但是徐大人自己最好能想个合理的解释,晚报就是瞒报,我不问,万一宁王问?”
他看了徐绩一眼,徐绩就好像被冰锥在心里刺了一下。
张汤道:“我只是自己胡乱推测,不能算数,所以也只能是私底下和徐大人聊几句,你为何晚报,或许是因为许大人想着报的越晚,尹信安等人的图谋越大,那徐大人的功劳就越大?”
徐绩猛的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身为执法廷尉,不能随便诬人清白!”
张汤居然笑了笑,很难得的笑了笑,但是他笑起来一点儿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