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韦毅徘徊在门口，看着时间，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有一份文件是急着要的，刚才他进去问的时候，被顾爷一个眼神赶了出来。
那眼神，都可以吃人了。
顾爷以前可从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耽误正事的。
“最后一道题听懂了吗？不懂我再说一遍。”
顾霆宸看着她，都已经习惯她第一次听不懂要讲第二遍了。
黎希摇头又点头。
顾霆宸拍了拍她的脸，“点头又摇头，嘴干什么用的，说话。”
“听懂了。”
黎希看着他，“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刚才韦毅来找你……”
“还知道我有要事啊，这么笨，你自己看看，浪费了我多少时间。”
黎希咬着唇，她知道自己脑子不灵光。
顾霆宸瞧着她窘迫的面容，摸着她的头发，“去把最左边那份文件拿过来。”
“哦。”
黎希未加思索，屁颠屁颠的去了。
拿回来给他，男人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在纸上刷刷签上名字，合上给她，“去给韦毅。”
“啊？”
黎希愣了愣，他怎么看都不看上面的内容就签字了？
韦毅看着紧闭的门，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敲门进去，门突然就开了。
黎希出现在门口，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他，“韦特助。”
韦毅显然没料到会是她送出来，愣了两秒，才笑着接过了，“辛苦夫人了。”
“没事。”
黎希将门关上的时候都还是懵的，顾霆宸为什么要让她送出去，一般不都是让韦毅自己进来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