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眨眨媚眼,“呦,什么菜还得让您等~”
贺淮宴左手拢着她的旗袍下摆向上推了推,“你这盘菜”
南婠顷刻耳根一热。
他没戴眼镜,鼻梁几乎已经贴在她鼻尖上,下一瞬,男人的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红唇,冷冽炽热的气息交织。
贺淮宴的吻带着一寸一寸的烈性,南婠觉得比刚才那入喉的白酒更灼烧她心扉。
一触即发的暗瘾涌动,南婠攥在手里的电话忽地不合时宜的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她瞥了眼,周时川打来的,正犹豫接还是不接的时候。
贺淮宴倒是指腹轻飘飘地一划她的手机屏幕,带着点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她耳垂,“不想听听他打给你要说什么吗?”
阴阳的语气刚话音落下,便帮她点了接听。
狗男人是故意的吧!
南婠想,贺淮宴对周时川印象深刻,看来就是他那会儿跟踪她到酒店,以为她和周时川开房的时候起吧。
可周时川不知道贺淮宴这号人,她其实挺担心这时候周时川会不小心说漏那些事。
南婠轻轻咳了声,特地强调重音说:“时川哥,我现在和朋友在外面,怎么了吗?”
周时川那边明显沉默了几秒,估计是在琢磨南婠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