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凯伦看了一眼，接了起来：“喂。”
小助理在旁看了一眼，没头没尾的称呼，倪凯伦很少这么接电话。
“她在苏州的片场，不在我这儿。”
“后天回北京，她助理不是把每周的行程表都发给你秘书室吗？”
倪凯伦喝了口咖啡，啪地一声把纸杯搁在了桌面上：“您大忙人一个，别兜圈子，有事直说。”
赵平津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伸手去拿茶杯，却只摸到半杯凉水：“黄西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倪凯伦愣了一下，挥挥手让公司的小助理出去了，又想了一会儿黄西棠最近的工作：“没什么事儿，太太平平的。”
“我感觉她最近情绪不太好。”
“你俩没吵架？”
“合着我俩没事儿天天吵架玩儿？”赵平津说：“挺好，所以我才问你。”
“好吧，那天我看到她跟生活制片在片场外抽烟。”倪凯伦忽然想了起来：“这事儿有点古怪，我记得有了孩子后她不怎么抽烟了，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剧组里压力大，全是一帮老烟枪。”
这会儿赵平津都愣了一下。
从他俩重新在一块儿后，西棠就不抽烟了，加上后来孕期哺乳，赵平津都以为她完全戒掉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