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吃虾?味道还不错。”
钟九音正举着羊腿吃呢,闻言看过去。
举在半空中的那只手都在轻微颤抖,仿佛手里拿的不是两只剥开的虾,而是二十斤的砖头。
“你手怎么了?”她用碗把虾肉接了,腾出点注意力看他,“抖成这样,身体不太好?”
原逸:“……”
他张了张嘴,懊恼的热意攀爬到耳后根。
但这话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用语焉不详的“没事”两个字带过。
正好钟九音也没追着问的打算,看他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露出“我懂我都懂”的眼神,低头继续吃肉。
原逸不上不下不尴不尬的,看着她欲言又止,但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来。
只是一直没取手套,继续给她剥着各种虾,看看她表情,再飞快放在她碟子里。
吃得差不多,钟九音真让人打包了剩下的羊肉。
服务员推门进来后,门虚掩着没关上,过了会儿,门口突然响起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