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简单指向“美国梦”这个现象的破灭,而是让人体会现象背后成功学对人,人与人关系的异化. “成功是人生的最高意义,为其我可不择手段. ”杜邦和迈克是一对被该观念异化的个体,前者达到了成功却始终空虚,用更多成功填补自己;后者则在品尝一次成功陷入无法成功的焦虑,连相依为命的哥哥也可当作成功的阻碍. 进而,二者之间的关系是以彼此达到“成功”为最高目的的病态关系. 彼此利用控制依赖,唯独没有真情. 哥哥将人与人的真情视作最高价值是对成功学的反叛和讽刺,却又直戳杜邦内心的软肋,照映出他内心的丑恶与空虚,折射出他已经被阉割的需求——对爱求而不得的渴求. 哥哥的存在只会让杜邦恼羞成怒如坐针毡,选择将其同化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如果无法那就只能摧毁. 这是对美国成功学绝佳反思,自从库布里克后很久没看到这么有思辨性的佳作了. 女主角写的还是挺厚实的,让我以为这片子有原著故事,她是个害怕失败自保意识强烈的人,挑朋友也是找胸大无脑不会害自己的,少年时放弃空手道也是因为一次准备之外的失利,可她这个性格为何会找有妇之夫?作为日本人的设定也无甚体现. 杜汶泽等人就全是功能型角色了,只为扭转她做包租婆的计划而转回空手道,其实一个人不劳而获做点放松的事未必没有故事可讲,为什么不这么拍,可能有编导的意图(唱不爱国就爆炸的广场舞大妈太直露了),不过拍到后期编导也解释不了女主为何又回来练空手道,开始玩意识流了,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