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金不想赌,楚尘这家伙有毒,但凡赌约的都输了,可不赌又如何?机会只有眼下,否则便无机会辩解脱身,到时候不死也要丢官。
两害取轻,张国金犹豫片刻,咬牙道:“好,赌什么?”
“简单,你的命。”
“我的命?”
“没错,你不是喊着你冤枉没贪赃枉法吗?那么以你月俸八十两,家中田亩商铺月入百两,家乡族中产业供给二百两,共计为三百八十两银,年入四千五百六十两,任职五年共计约二万三千两银,加上你之前存的林林总总算你共计五万两好了。”
“只要在你家中,查抄银两低于次数或等于次数,或不多于二三成,便算我污蔑你,可若是超过八万以上之数,甚至更巨,那么我便没有冤枉与你。”
“我便赌你家中有银十万以上,可敢一赌?”
“...”
自己家中有多少现银,大概数量他还是知晓的,这要是答应了岂不是死输?怎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