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致秋那张嘴,颠倒黑白,她说不过他,还得被堵得更心塞。
而且,他现在也是宁王的人,总不能和他针尖对麦芒,让秦大人为难。
她还不知道,秦伯言一意欲处之而后快,更忘了自己曾和徐致秋那般亲密,还被秦伯言抓了个现形。
这混蛋,现在竟然自投罗网,还敢搞事情,这次婉乔觉得自己新仇旧恨,要一起跟他算账。
她气哼哼地出去,见门口果真围着许多人,子歌正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神情倨傲地和满面春风的徐致秋对峙。
“要求亲?秦府只有我一个出嫁的姑奶奶,再没有待嫁的女儿了。”她冷冷道,头上镶着硕大明珠的步摇微微晃动,贵气逼人。
徐致秋抬手,阳光从他指缝中倾泻而过,把他的手掌照得更加白皙,身后鼓乐之声戛然而止。
“侧妃娘娘,”他开口,声如玉石,清冷而干净,“我并非有意冒犯贵府,然而我想求亲之人在贵府之中,我又求亲心切,不当之处还请娘娘海涵,劳烦娘娘让人请出任家婉乔。”
“婚事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到了徐大人这里,就成了自己上门,还指名道姓喊人闺名?徐大人这是想结亲还是想结仇呢?”子歌摸着自己涂着大红蔻丹的指甲,似漫不经心又辛辣嘲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