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秦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别听那人胡说八道，只要萌萌喜欢，并且为之努力，肯定能成为很优秀的女飞行员。”
“真哒？”
“真的。”
“好耶，那萌萌以后要努力啦。”
“嗯，以后夜幕叔叔也会给你买更多的飞机模型。”
“谢谢夜幕叔叔。”
得到肯定，沈萌萌欢呼一声，继续去拆她的飞机模型了。
她走了以后，秦夜将目光放到站在一旁都不怎么说话，情绪格外内敛的沈斯年身上。
“年年呢？”
“什，什么？”被叫到名字，沈斯年突然紧张起来。
“萌萌的梦想是当女飞行员，那么年年呢？”
这大概是秦夜第一次如此耐心地和小朋友交谈了，并且主动去询问别人的梦想，以前别的小孩子说话，他都是连听都不想多听的。
但是现在，他是巴不得有更多的时间能来了解自己的这两个缺失了五年时间相处的孩子，也想对他们了解得更多。
沈斯年目光看向别处，并没有面向秦夜，闷闷地道：“还没想好。”
听言，秦夜的目光下移，落到他那双揪着衣角的小手上，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是没想好，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夜幕叔叔？年年，你好像又开始防着夜幕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