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知道他们大约在半个对时之后气喘吁吁地从里面跑出来,招呼夸父背上我就跑,一直到跑出废城为止。他们一个个都吓得不轻,但什么也没告诉我。我们就那样闷着头取消了剩下的行程,逃命一样地回到了南淮城。”
这的确是一尊很普通的雕像,而且破损得面目全非。云湛绕着它转了一圈:“你是说,当时那个河络一手按住没有眼珠的眼眶,另一只手掰那半截耳朵,机关就开了?”
“是的,你也可以试试么。”维克图汉回答。
云湛真的试了,而雕像也真的裂开了。他蹲下身,看着那不知伸向何方的长长阶梯,问维克图汉:“你为什么不跟着进去。”
“第一,我已经说过了,我只走我熟悉的路线,找到这个地方、进这个洞是他们不听我劝住的结果;第二,你没发现我就是想进去也进不去么?”维克图汉用手比划了一下门洞的大小。
“他们出来之后,真的什么都没说?”云湛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