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同志,不买就算了。”列车营业员将两本气愤不满的杂志放回推车里,继续向前去了。
陆浅看戚科夫想追着论理,半起了身劝他:“现在市面上这种杂志很多,也没有人管,你何苦多争,只要我们的音像品中不出现这些就是了。”
“可是,那是黄色内容,会毒害青少年,不,会影响很多年龄的人!”戚科夫是真急了。
他读书写文这些年,并非没有看到过男女之情、身体关系的描写,可是近年家中订阅的期刊中、弄堂的报刊上渐渐多了那些内容,而且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不堪,已超出正常范围了。
这是不对的!
列车上那段不算愉快的经历,戚科夫回来后问及杨少遥。杨少遥也苦恼地摇头,无奈地说起杂志种类越来越多,除了部分文明客轮与车站不许销售那些,多趟客轮与经过的车站提供的报刊都是良莠不齐。
戚科夫预备向局领导汇报,还想看看是否可以联系市宣传部门,可以他的岗位与所知,很难梳理出具体情况,只能将这个想法暂时压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