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贺培,正在卧室的大床上靠着,厚厚的蚕丝被盖在膝盖上,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才渐渐消失。
墙上壁挂的电视,也不知道是摁到了哪里,一直在播放新闻。
贺培对电视里的那些新闻丝毫不感兴趣,他翻看了最近两天贺氏集团的股价动向,并不是特别的满意。
他公布了贺添的身份,本来股价上涨有望,但因为贺廷之打了贺添一顿,股价又下跌,两两相抵,股价的浮动竟然不是很大。
翟渠进来倒茶,就看到贺培愁眉紧锁,表情很是凝重的样子,便道,“老爷,早些休息吧,身体重要。”
在这个家里,最关心贺培身体的,永远都是翟渠。
尽管他也不是很赞同贺培做的某些事情,但恩人永远都是恩人,他心里永远都是感激贺培的。
贺培听言,轻叹了一声,放下了平板,转而问道,“她还没回来?”
翟渠端着茶壶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才反应过来,老爷说的这个她,必然是在说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