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走过来,将两杯颜色淡黄,沉着绿芽的茶水端上桌,分别摆在他们面前,这是丁海霞点的信阳毛尖。
“好茶!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信阳毛尖,对不对?”马齿苋终于抓住了话题,两眼灼灼闪亮。
“马秘书长好眼力!”丁海霞不得不夸他一句,非常勉为其难,因为“许丽萍”的问题在她的心里正如开水锅,咕嘟咕嘟地滚沸着。
“你知不知道信阳毛尖的具体产地?”马齿苋兴致盎然。
“不知道,愿闻其详。”丁海霞按捺住自己,注意观察马齿苋,因为她始终没和马齿苋深谈过,对他的文韬武略、道德水准乃至脾气秉性一概不知。
“我告诉你啊,信阳毛尖的驰名产地是五云、两潭、一山、一寨、一寺。哪五云呢?车云、集云、云雾、天云、连云;哪两潭呢?黑龙潭、白龙潭;而一山,是指震雷山;一寨,是指河家寨;一寺,是指灵山寺。这些地方海拔多在500至800米以上,高山峻岭,群峦叠翠,溪流纵横,云雾弥漫。乾隆时有个拔贡叫程悌,常游车云山而留有一诗:‘云去青山空,云来青山白,白云只在山,常伴山中客。’黑白两潭景色更是绮丽诱人,清时张铙有诗描述:‘立马层崖下,凌空瀑布来。溅花飞霁雪,暄石响晴雷。直讶银河泻,遥疑玉洞开。缘知龙伯戏,击水不能回。’这云雾弥漫之地,丝丝缕缕如烟之水气,滋润了肥壮柔嫩的茶芽,为制作独特的信阳毛尖提供了天然资源。”马齿苋见丁海霞认真听着,非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