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这座城市，夜莱便能想起封菀。
那个傻乎乎，大咧咧的姑娘。
她内心的自责与愧疚，根本没有因为失去记忆而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
清晨。
封延意识清醒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喂自己东西。
他睡着吞咽不下，她居然还抱着自己脑袋左右摇晃。
“你喂狗呢？”
夜莱一愣：“醒了啊？”
封延现在依旧看不见，手也不能动弹，“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放了我？我不报复你，行不行？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
这一刻，他的声音很软。
封延这狗脾气，什么时候向别人服软过？
尤其还是一个侮辱过自己的女流氓。
但想到家里的两个孩子，封延顾不了那么多了。
“孩子？”夜莱故意逗他，“别要了，咱俩生。”
封延沉默了一瞬，随后格外认真的发问：“你是不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你是以前被情所伤？还是发现你男人跟别的女人有一腿，然后你疯了？现在跑出来了就嚯嚯别的男人？”封延发挥编故事的能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