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人,不断的抨击。
荆州的士人对祢衡,早就不耐烦。有人牵头后,尤其是刘表牵头,全都来表态。
一瞬间,祢衡人人喊打。
祢衡一下怒了,咆哮道:“你们所有人,都向着陆玄,不过是因为陆玄有权势罢了,一群阿谀奉承的小人。”
刘表无奈摇头,叹息道:“祢衡啊,你总认为自己是对的。可是,你没有看到自己的过错。如果不是你主动挑衅陆玄,而是陆玄挑衅你,结果自然不一样。可是,分明是你去挑衅人家,能怪谁呢?所有的一切,是你自作孽。”
祢衡更是握紧了拳头,没想到所有人都针对他。
他咬着牙,高声道:“就算是我的错,然而,陆玄阴险狡诈,他到驿馆威胁我打击我。这样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阴险小人,不配担任州牧。”
“祢衡,你真是无耻。”
刘表一下站起身。
他环顾周围,疾言厉色的呵斥道:“刘琦去驿馆探望你,被你大骂。陆玄也去探望你,被你针对,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你反而倒打一耙。你虽然年轻,却不能因为年纪小就为所欲为。即便你有才华,可是你这样有才无德的人,我刘表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