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蒸馏酒,还是过滤白糖,王善他们几个,陈玄都没瞒着。
但他们是他们,他们是兄弟,前院那个姓吴的是个什么狗东西。
关乎到身家性命,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让他插一脚。
陈玄瞥了他一眼,不怀好意地说:“等会你别说话,然后猜猜那桶里是什么东西。”
后山被陈玄架了两口大铁锅,他指挥吴光把木桶里的东西倒进去,夜间山风吹过,味道还不那么太明显,光线也黯。
吴光摩拳擦掌,嘴丫子乐的像是马上要抱俩大金元宝,“大郎,我就光盯着火堆就成?”
“那当然不是!”
陈玄道:“这一大约一百斤的神秘材料,得一直熬煮,你得一直盯着,火不能灭,等到锅熬得差不多一个低了,在加水,然后再熬,什么时候锅底有白色像细沙一样的东西,你来叫我。”
光看着火堆那还不容易。
柴火旺,一锅水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熬干。
吴光说:“那、那半夜要是你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