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瓷于是配合地得正经八百起来:“你可别当我这逗闷子呢。上次小邰说的事有考虑余地没?”
她疑惑道:“邰总可说了不少事,我脑子又不好,段总指的哪一件?”
段瓷不与她多打机锋:“你这颗脑子究竟好不好,我想也不需要我来再肯定一遍了吧?说实话进入北京市场,E.L.I.并不算阻碍,只不过E.L.I.有苏晓妤,难免投鼠忌器,放不开手脚。”
她笑得如梦方醒:“段总您真是太好会抬举人了。”
他轻松问道:“怎么样?强强合并吧?”
美人鱼幽然叹气:“唉哟哎哟~~,好算我没死乞败咧死气白赖一回,左等右等没人跟进,以为这事儿我想歪了,邰总只是随便一说,就我自作多情当了真呢。”
段瓷大笑:“怪我!怪我呢,是吧?我听出来了。您说吧,怎么赔这怠慢罪?”
电话里噫嘻而笑,苏晓妤说:“要是,我提出另一种合并方式呢?”
段瓷朗声:“尽管谈!买卖不成仁义还在,何况对于苏小姐这种稀世之才,新尚居势在必得。”
苏晓妤沉默半晌:“段总把话撂成这样,我再多说就没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