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潋笑，把手里的手机递给周易。
周易挑眉，“嗯？”
姜迎，“看信息。”
周易闻言垂眸，在看到姜迎和曲惜的聊天界面后，薄唇忽地勾起，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老裴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姜迎，“玩笑开大了，你回头跟老裴好好道个歉。”
周易‘啧’了一声，满是同情的看了裴尧一眼。
兄弟多年，默契还是有的。
察觉到周易在看他，裴尧朝周易看过去，嗤笑，“怎么？突然发现你裴哥很帅？”
周易似笑非笑，“曲总在相亲。”
裴尧脸上的笑僵住，“……”
周易，“听说对方是个年轻教授。”
裴尧，“……”
周易继续道，“听说还是个很帅的年轻教授。”
裴尧脸上笑意彻底收起。
包厢内的气氛凝固了约莫那么七八秒，裴尧倏地一笑，“多大点事，曲总正是适婚年龄，相亲很正常。”
周易眉梢轻挑，佯装看不出裴尧眼底的不悦，戏谑接话，“确实。”
接下来的时间里，裴尧没再贫，半句调侃的话都没再说。
吃饭期间秦储故意怼了他两句。
裴尧也只是斜看了他一眼，跟霜打了茄子似的，一言不发。
秦储抬眼看周易。
周易薄唇半勾，“老裴？”
裴尧拿过手跟前的纸巾擦了擦嘴，“我吃饱了，公司还有事，走了。”
裴尧根本没接周易的话，说完，拿起桌上的手机匆匆离开。
走出包厢外，大概是觉得不合适，半分钟后又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