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沉默良久,道:“师叔,若我说,我与师叔的想法是相同的呢?若遇不上合适的人,不成亲也罢。”
姜吾道不由得笑道:“你与我不同。我像你这么大时,仁济堂才丁点大,成日想着如何将它做大。如今仁济堂正是兴旺时,你哪来这么重的心思?莫不是被你师妹伤了心了?”
王阳苦笑着说:“是。”
兴许是他那时答应的太爽快,姜吾道并未当真,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临走时,王阳跟他说:“我这辈子是注定得不到想要的了,但前几年都是师妹陪伴着的,也做不到像师叔一般孤独终老。楠君对我没有太多的期待,但她懂我,是我的知己。有她作陪,兴许算是个安慰。”
姜吾道问:“你这心思,沈楠君知道?”
王阳颔首:“自然知道。若不是因为我俩都是求而不得的可怜人,以她那副性子又怎么会搭理我?”
王阳颔首:“若不是因为我俩都是求而不得的可怜人,以她那副性子又怎么会搭理我?”
……
想着王阳说的那些话,姜吾道幽幽地看向晚云。
晚云看着他的脸色,便预感到或许有什么事又不好了,忙道:“师叔又想到什么不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