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迁怒,纵然是大档头的时迁也受不了,更不要说其他人。时迁转过身子,看着身边几个手下,挤眉弄眼。
天字十二号、十五号,自上一次刺杀完卞氏便一直跟在曹昂身边,论情况他最为清楚。
这种情况下,他见无法隐瞒,只能全盘托出,叹口气无奈说道:“半个月前,公子思念母亲,硬让我们想办法和丞相正妻丁氏联系。当时,曹丞相去了徐州,府邸的防范较弱,我们便想办法在城南的一处宅院安排两人见面。谁知道,消息走漏,在丁夫人来之前,一队黑衣人先赶到,若不是公子机警躲进池塘之中,恐怕已经死在那些人的刀下。也就是因为这样,公子在水中泡了大半个时辰,落下了病根。纵然我们极力救治,可惜公子当初在龙脊山的病根一直没好利索,这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胡闹!”曹安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微微发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