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绣法,一模一样的名字。
李子松脸上青筋暴露,一张脸被气的通红,他一把扯下了梁漫儿的红盖头,质问她:“梁漫儿,你给我说清楚!”
梁漫儿一张画的精致的新娘脸布满了恐惧,她抖的跟筛糠一般,红唇哆嗦:“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可你的帕子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上?”
还是一条自己用的帕子。
上头绣着鸳鸯,鬼都知道鸳鸯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我的帕子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上,我不知道啊!”梁漫儿哪里知道自己的帕子为什么会在这个不认识的男人身上,她现在只感觉到了恐惧,深深地恐惧,那种毁天灭地的恐惧,她有种感觉,自己后半生的不幸,从这个时刻,就开始了。
李子松瞪着她,梁漫儿在浑身颤抖,曾本昌在哭诉,上前就要去拉梁漫儿的手:“漫儿,漫儿,我们之前的海誓山盟你难道忘记了吗?你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就一年,就一年,我一定会考上举人的,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