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伤了。”顾谨尧自责极了。
那么高大的人,头垂得像个受训的小学生。
苏婳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真不怪你,怪丁烈。”
顾谨尧咬紧牙根,眼里戾气一闪而过。
这一刻,他想弄死丁烈的心都有。
和他说话间,苏婳不时看表,又朝门口看过去。
担心顾北弦来了,再和顾谨尧撞上,会闹得不愉快。
她笑道:“不早了,顾先生,你先回去吧。”
顾谨尧视线落到她被子下面,脚的位置,很想掀开被子,看看她的脚,又觉得有点冒犯,忍住了。
他温声说:“那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苏婳微笑,“不用了,你那么忙。”
顾谨尧鬼使神差,脱口而出道:“我最近很闲,二十四小时都有时间。”
就差说要留下来二十四小时地照顾她了。
苏婳哭笑不得,“顾北弦快来了,他……”醋劲儿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