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的想法,从一而终的单纯。
“好,”沈听肆一身西装革履,拎起扁栀的手,“拉钩。”
扁栀闻言,差点觉得自己听错了,她觉得好笑,但又无奈纵容着,“好,”她抬起手,在沈听肆的大拇指上盖下章,“拉钩。”
这一刻,晨光熹微中。
沈听肆露出了好过年以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释然微笑。
而几米之外,刚刚欣喜若狂的人,像是被当街泼了一盆凉水。
“为什么刚刚选了瘦肉粥?”沈听肆像是随口问。
周岁淮站在阳光下,一身冰寒,他手脚僵硬的听见扁栀说:“早上想吃点热乎的。”
沈听肆抬手,宠溺的垂头低笑,“嗯,那日后,我日日给你煮。”
扁栀不解抬头,看着沈听肆。
也不至于到日日的地步。
不过是恰好在手边,不过是她恰好觉得,想吃口热的。
而这个瘦肉粥刚好入了她的眼。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