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兮,到底出什么事情?”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对待,陈阳大聲的问,用这样的方式,证明着存在,表达着其不愿被忽视的意愿。
渺兮转过头,满脸肃穆,郑重地望向陈阳,道:“阿阳,无论我们在毕业考中同风伯隐忍者是何样的立场、关系,碰见方才背葫芦的,立即逃走,不要有犹豫和迟疑,他绝不是我们可以单独抗衡的。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对于杀人,早已习以为常,绝不会有丝毫的手软。而且连与他一起的同伴,对于他的情感也是畏惧,甚至连同行都不想待在一起的抗拒。阿阳,你一定要记住!知道吗?”
陈阳搔搔头,神情上有着疑惑,不由得望向田中捷一夫在的屋落,那个背葫芦的真的很强吗?比他,又如何?在渺兮数次叮嘱下,陈阳方点点头,表示明白。
久陈真一扶着眼镜,淡淡望着渺兮与陈阳,嘴角挂着笑容,一言不发的向他的屋子走去。渺兮忍不住又望了眼屋落,“阿阳,走了……”同陈阳一起返回各自的屋子。躺在简易的床榻上,渺兮无论如何的强迫,始终难以入眠,脑海内萦绕着我爱罗饱含杀意的熊猫眼,以及不住揣测着风伯隐忍者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