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男人要生要死、茶饭不思，不是她的性子。
季轻然吐出口气。
王芬芬小心翼翼地道：“小然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但你这么优秀，一定能遇到更好的男人，你不要难过。”
不受控制，季轻然的泪水涌了上来。
王芬芬吓了一跳，立刻起身。
“小然姐……”
她从没见过季轻然流泪。
“没事。”
季轻然仰起头，将眼泪逼了回去。
她拿手绢擦了擦眼睛。
“小然姐，”王芬芬讷讷地道：“都是我不好，说了让你伤心的话。”
“不关你的事。”
季轻然调整呼吸，对王芬芬笑了笑。
“是我今天喝多了酒，有些多愁善感。”
王芬芬握住了季轻然的手。
“小然姐，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一定会遇到更优秀的男人和你共度一生。”
“芬芬，谢谢你。”
“小然姐，你不用谢我。”王芬芬摇了摇头。
“自从你上回救了我，我就发誓，一定要竭尽所能地帮助你，可是你太能干了，我都帮不上忙。”
王芬芬的声音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