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是清楚桑鸢这小丫头的性子,一下雪就跟一个小疯子似的,祁司睿在府中还好,她还不敢有多放肆,只要祁司睿不在府中,这丫头能在雪地里玩一整天。
宴嬷嬷既心疼,言语间又满满是嗔怪之意:“多好瞧的一双手,每年冬日里你却是不爱惜它,非要把它作成这个样子,你难道都不知道疼的吗?”
知道宴嬷嬷这是在关心她,可见她这副模样,桑鸢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便是拿自己红肿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宴嬷嬷的手背,柔声细语道:“嬷嬷,这真的不是我贪玩弄成这样的,这是我自己的手,我自个儿能不心疼嘛!”
至于是何缘故造成,她是不能与宴嬷嬷说的,不然宴嬷嬷定是会去告诉给老夫人。
老夫人这心里恐怕又要多一桩烦心事。
桑鸢伶牙俐齿的,宴嬷嬷自知说不过她,便是妥协了:“都成这样了,责怪你也是没什么用了。只是你这样还可以煮茶吗?若是煮不了,便换雀彤来,你在一旁看着她煮。”
她还是心疼桑鸢的,但桑子拒绝了宴嬷嬷的好意:“嬷嬷,我难得过来一趟,还是我来煮吧,手虽然肿了些,但影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