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怎么不怕。
“早就知道了。”韩子陌点点头,若无其事地。
刚知道的时候的确是很失落,但是慢慢的 她把它当做她一个人的秘密,总觉得只要她不说,便没有人会知道。
可是当秘密被揭开,摆在眼前的却是更深的迷茫和无助,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身世会与羽漠尘扯上关系。
台上的谈邺继续步步紧逼:“据我们所知,羽先生乃羽家独子,羽家大小姐也已经亡故,那韩子陌……不会是什么私生女之类的吧?”
台下一片议论纷纷,若真是什么私生女之类,那可真成了法岛史无前例的笑柄。
羽重飞是不会允许这样的笑柄存在的。
羽漠尘权衡左右,将自己一直以来放在心底的猜测道了出来:“私生女之类皆是谬论!十五年前,家姑羽重云与人私奔,后携一女婴回岛认亲被伯父拒之门外。流浪期间恰逢当年的诛异之战,从此其母女再无音讯。”
羽漠尘顿了顿,笃定道:“当年的女婴,便是如今的韩子陌。”
当年的事情的确算得上沸沸扬扬,谈鸣升也曾有过耳闻,那时羽重云被两兄弟逐出法岛,向四海证明了法岛的冷漠公正。
谈鸣升觉得这戏似乎是越来越好看了,倒是很想看一看,这法岛是不是还是一如既往的公正有责呢,于是道:“那羽先生此举,是要认亲吗?可我依稀记得,羽重云的夫君入魔而死,这遗女的处置,先生可要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