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仍旧慌乱,似乎所说之事与剿匪能相提并论,“那姑娘要走了!”
原来,每日面对形形色色客人的掌柜早在第一眼发现了期期姑娘家的身份,只是见她多日来并未做对镇子有害之事才为拆穿她,倒是逐渐肯定了她的勇气和谋略。
哪个姑娘家敢只身一人前往土匪窝?
心中一合计,掌柜猛然觉得这姑娘和老大格外相配,再加上老大对她确实表现了与往日不一样的关心,便一直想撮合二人,促成一段良缘。
阿冥短暂地怔愣一下,随后便恢复了正常,声调正常而森凉,“她又不是镇中居民,迟早会离开,有什么可大惊小鬼。”
少年褐色的睫毛低垂,遮挡了眼中难以察觉的失落,只用不在意掩饰不舍。
“老大。”掌柜知道阿冥口是心非更是着急,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那姑娘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姑娘,相会就是缘分,您何不……”
“你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阿冥冷淡地打段了他,语气中透露些威严,“没其他事的话就回镇上看管好你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