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摊开手心一看,才发现一根三厘米左右的木刺插进了皮肉里,木刺镶入的地方冒出了一颗血珠。
邢朗皱着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椅背,扬声问:“原来的椅子呢?怎么换成木头椅了?”
小赵听见了,遥遥答道:“有点脏了,保洁拿下去清洗了,再等下去天就更冷了。”
邢朗不再说话,低头拔着掌心的木刺。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魏恒走了进来。邢朗看他一眼,又低头和那根木刺较劲。
魏恒和几名向他打招呼的警员应过好,不紧不慢地朝邢朗走过去,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坐了下去。他刚坐下,方才拉椅子的左手就被邢朗拽走。
魏恒问:“怎么了?”
邢朗拉着他的手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他的掌心,没有发现被扎破的痕迹,才道:“这椅子太老了,有木刺,坐的时候小心点。”说完松开他的手,接着挤压肉里的那根刺。
魏恒见他下手不知轻重,把掌心一片皮肉掐得通红,浮现轻微的红肿,看着都疼。
魏恒把他的手拉过去放在自己腿上,往他掌心吹了一口气,先摸清那根刺的方向和脉络,才顺着木刺扎入的方向往外推,低着头轻声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