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个比我还在意。”
“呵呵,随你怎么说。还有一点,知道吗?”
“什么?”
“你所谓‘不做梦’的念头完全没有根据了。”
内特想了一会儿,“不,只是个新转折。梦是在办公室做的。我在这儿还是不做梦。”
薇科的舌头在嘴里转了两圈,嘴唇起起落落,“你真的认为这地方有什么原因让大家不做梦?”
“也许。”
“说回来,要是没有裸露戏码,你的话会更加可信。”
“你不是在嫉妒吧?”
“你做梦去吧,”她说,“大侦探,这个周末打算做什么?”
他顺着走廊望过去。“这个周末也许该低调一点。给奥斯卡几天时间冷静一下。我们可以碰头讨论,但什么都不要做,你觉得呢?”
薇科点点头,“听上去不错。不过估计我反正也没多少时间。”
“好。”
薇科朝她的房门摆摆头,“我得去工作了。明天屋顶见面,看周五日落?”
“我们现在管那个叫周五日落了?”
“我现在这么叫。晚安,内特。”
“晚安,薇科。”
五分钟后,内特独自坐在房间里——不完全是独自,还有墙上的两条复杂算式,他从奥斯卡的漠然粉刷下抢救出来的算式。
他看着写在电脑上方的数字,仍旧不明白它们的含义。感觉就像看着一面墙的阿拉伯文或日语。肯定有什么意义,以前的人肯定为了什么理由写下算式。他必须搞清楚那个理由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