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膝盖上,就像一个坐直听课的小学生。
他笑下,开始给她吹头发。
他没再开口,她也没说话。
室内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和两个人的心跳声。
直到全部吹干。
傅池宴收了吹风机。
他以前给她洗过一次头,吹头发这是第二次,姜意意把柔顺的头发拂后背去,为了气氛不那么僵持,没话找话,打破一室的安静。
她问:“我不是你第一个伺候吹头发的女生吧?”
那么娴熟。
一般男的不应该是笨手笨脚的,不扯掉几根头发就算好的。
傅池宴看了她一眼:“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
姜意意没明白:“嗯?什么意思。”
“意思是,”傅池宴不咸不淡说,“没给别的女人吹过头发,你是第一个,允许你得瑟。”
姜意意:“……”
谁得瑟了?
她心里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话题扯远了,姜意意这才想起正事。
她表情严肃的跟傅池宴说:“你后来不是上楼了一趟,看到那个洋娃娃了吗?我刚刚才突然想起来,那个快递娃娃诡异在哪儿了。无论头发,还是裙子,造型都太像之前车祸被撞死的那个十多岁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