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田泽笑出来。
田甜抄了一瓶开水去后院准备洗漱。
她也不是一开始就喜欢这种力量型的锻炼的,最初的时候,父亲生病,她为了就近照顾父亲,找了份工地的工,不是她不去找服务员那种不需要力量的工种,实在是父亲就医的地方离繁华十万八千里的远,周围最大的饭庄也是夫妻店,根本不需要服务员,她找了好几处,只有工地那里缺临时工。
她白天在工地帮忙,晚上就去熬夜在走廊里服侍父亲。
因为力气小,挣得也比别人少,要不是工地上有个跟她一样废的唐老哥,看她可怜,经常把自己的任务量记在她的头上,估计她交了住院费,连饭都吃不上。
那次的事情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她开始觉得自己或许要学更多的东西,英语,法律,外贸,各种,还有锻炼力量,这样的话,她才能在仓促之下,随时应对各种兼职。
父亲一旦有了好转,她就像块海绵一样疯狂的自学吸收那些知识。
这样的力量训练,也就延续下来了,从最开始最小的一根拉着手臂颤抖,到现在四五根都能应付,已经滑过很多年了。
她走过后院准备洗漱,后院是露天的,当地的居民自己搭了个土棚子,他们平时洗漱清洁都会在土棚子里面完成,土棚子是石棉瓦的,漏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