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好奇。这幅画定能成为传世之作。我也是起了收藏欲望而已。”
沈崇龙微微眯起眼睛,以他观察入微的洞察力,知道此事绝不简单。于是默默地拿出手机,拍了照片发给了张俊。询问这幅画的来历。
待众人做好准备,拍卖师报出了底价:
“这幅传世之作的起拍价是……”
“五千万。”
话音刚落,众人几乎是齐刷刷地举牌。拍卖师立刻指着中央靠后的那名中年人说道:
“这位先生出价五千两百万。”
话音刚落,几乎在同时,又是齐刷刷的举牌。
数次之后,价格叫到了七千万。
屋内急促的呼吸声传出,除了那几个身价不够硬的老板,其他身价不菲的大佬精神高度集中,生怕晚了一秒,被人提前举牌。因为这幅画额阈值马上就要到了。
群内的大佬就那么几位,他们给出的报价是七千五百万到八千万。再高眼下就不值了。以后的几年也很难再高出这个价码。至于百年之后,他们都死了,也说不准。不用考虑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