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暮说着说着就拔高了声音,一副要打压江清月的气焰,要和江清月一分高下的模样。
“祖母也不是怕她,主要是现在确确实实需要她帮助,咱们有求于人,是该低低头。”
“她算哪根葱,要让我们低头,她现在是要鸠占鹊巢了?祖母,你就是太好说话了,若是我在府中,我绝对不会让她如此嚣张。我不让她帮,我自己也一样能可以。”
“不可,在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听祖母的,祖母不会害你,今日你一定忍着,等好生换了职位,你在朝中安定下来再说。
“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你现在给她三分面子,是为侯府,为你自己,不可乘一时之能。”
薛非暮气冲冲:“祖母,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一定要她去……”
他话还没说完,老夫人便严肃的打断了他的话:
“此中确实有事,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此事不必再提,其它的祖母都可以依你,唯有这件事必须听祖母的。”
薛非暮表情变幻,老夫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只得听从:
“是,孙儿知道了。但孙儿事先说好,等这件事解决,孙儿便要婉儿住回来,那妙文院地处偏僻,又远又破又旧,实在不宜居住。”
老夫人听他说这话,皱了皱眉头,到底还是应了:
“随你随你都随你。
“你喜欢那褚婉儿,祖母没有意见,但是一定要记着:一个女子,远远没有你的前途和侯府的将来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