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反应更快,在阿桑被打翻在地的瞬间就过去,点了对方的穴,顺道将对方的下巴也给卸了。
“南兄,你怎么知道她要杀我的?”哈雷惊魂未定,这要是刚才晚那么一会,自己还可就碰到酒水了,现在就直接可以办国丧了。
“她身上有毒药的味道。”初夏看了一眼阿桑,“你让人检查一下她手腕上的金铃吧。”
很快,府里的太医就被叫了过来,果然,那小小的金铃上,竟然有五种剧毒,其中一种就是鹤顶红。
多铎又在阿桑的嘴里发现了毒囊:“殿下,这应该是死士,无论是不是得手,都会咬破毒囊自尽。”
“哎呀,孤的命还真是大呢。”哈雷忽然就笑了,“这女人在我的府上最少有两年了,原本还想着哪天可以宠幸一二呢,还好啊……哈哈,说明孤命不该绝啊,当年不是有个老和尚就曾经说孤将来命运多舛,但是有贵人相助吗?”
多铎没办法接话,只能低头不说话。
哈雷也不是非要别人接话,就是感慨一番,之后摆摆手:“多铎啊,辛苦你带她下去审,务必将她的嘴撬开,可以用任何办法。”
“是。”多铎带人将阿桑带下去了。
因为出了这样的事儿,宴席也就进行不下去了,就散了,南逸臣牵着初夏回到了给他们安排的院子里,发现三个崽子睡的呼呼的跟小猪似的,甚至金子还打起了小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