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在将臣躺的正舒服之时,怀虞就会开口讥讽他赖在流波山不走,没脸没皮,然后将臣在准备回话和怀虞呛声时就会看见后卿冷冷的眼风扫过来,让他心里面一阵憋屈。
有人疼了不起吗,他回头就看见后卿搀扶着怀虞往桃林外走去,两人十指紧扣看起来般配极了,将臣心里酸酸地想到:有人疼真的是挺好的。
“后卿,明日我在树底下埋的桃花酒可以喝了,到时候我们把它挖出来好吗?”怀虞蹲在后卿脚边笑眯眯地说道。
看着怀虞软糯的神情,后卿心底一片温柔,他点了点头柔声说道:“都依你的。”
不过你永远也不知道明日会发生何事,就在怀虞兴致勃勃地和后卿商量把后山那坛桃花酒挖出来时,流波山来了位不速之客。
珈若上山了,他趁着云司投放青鸟流波山阵法暂失的那一刻钟飞速进入了流波山。
他不是将臣,没有后卿给的解禁符,私自闯山会收到重蚀,若不是趁着青鸟进山的间隙他恐怕还要在山脚被困一阵子。
“师兄,若珈到了!”将臣也感觉到了那一股浓厚的灵力,他坐着毕方鸟往山脚飞去。
隐约间,他透过云雾看到了一身白影。
要说这若珈和自家师兄真的是怪癖重重,永远都穿着一身白袍,神情冷峻,要不是这两人一个阴冷孤傲一个爽朗温和气质截然不同,就单单站在那远远看过去就像是双生子似的,难以分辨。